至于能不能讲和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
秋晚莺摩挲着手炉提梁,看到远处虎背熊腰魁梧健壮踏雪而来的身影,心跳到嗓子眼。
薛时安视线定定瞧着营帐门口的秋晚莺。
每日早晚在帐外候着是他立下的规矩。
他打定主意要训的她和后院其他妾室一样。
秋晚莺头上插着一根天青色卷丝菊花簪,余下发丝披在身后随风飘荡。
穿着灰狐裘,衣裙下摆被风吹得似开的正艳的马蹄莲。
逆风而行,她走的艰难,一种快要被风刮倒的孱弱娇柔之感。
随着前行的动作,挂在腰间的玉佩叮咚作响。
“妾恭迎侯爷。”
薛时安的眼神夹杂着嗜血和掠夺凶光,扑面而来的雄性冰冷气息。
那双蒲扇般的大手钳住她的胳膊,秋晚莺浑身一震,感觉下一秒就要被他扯断胳膊似的。
他走一步,她得迈两步,乃至三步。
一路跌跌撞撞小跑跟着他进了营帐。
不消片刻,营帐内充斥着他身上的血腥气。
秋晚莺被他举起,坐在小桌上,想到这张小桌发生过的......下意识屁股往下滑。
“坐稳了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狠劲儿。
秋晚莺手肘撑着上半身,试图坐回去,却被他按住双腿,她只能踮着脚尖,努力支撑双腿,时间长了,小腿肚有些发颤。
“侯侯爷。”
薛时安空出一只手解了她的腰带。
撩起她的裙摆。
“躺下。”
秋晚莺眼尾泛红,像是不甘,别开头。
其实他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将她按倒下。